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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重点之三：程慕安……和整件事脱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程慕安说她没有杀人，那么说明，当天晚上作案的人，不止一个人。

    程慕安说凶手和余念长的像……这大概不是随口捏造的，而是……凶手真的就是余念！

    她们俩早就认识了，因为她们俩当初一起去酒店做的案。

    是什么让她们俩反目成仇？只有……芯片。

    程慕安虽然撒了一些谎，但是她也说了很多实话。

    凌寻一手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，苦从心里溢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，这句话说，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，剩下的无论多么不能接受，也是唯一的答案。

    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，是和程慕安走到对立面，可现实就像偏偏要捉弄他一样，在他们中间插了一根刺。

    只要靠近对方，就会被刺伤。

    大概一小时后，方明休笑着走到凌寻面前。

    “程小姐来了，我让秘书带她直接上来。”

    方明休以为自己说完这句话，凌寻脸上会露出幸福的笑容，可事实证明他想太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五分钟后，程慕安从电梯出来，来到了凌寻的办公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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